果不其然,众人期待的目光落在了宁暖的身上。
“宁小姐,您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吗?”讲解的老师真诚地问宁暖。
宁暖看了看“吊人青铜矛”,仔细观察着纹路还有形状,观察了一分钟,她最后微微摇头。
讲师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为难她,把话题重新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没关系,这是一件比较冷门的文物,不知道很正常。”
“宁小姐这些年一直在做家庭主妇,也没有正经事情做,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秦欢轻轻地扯了扯宁暖的衣服,“你也不要气馁,虽然在场的人都是学识渊博的人,多少懂一些,你跟他们不同,不需要跟他们做比较,做你自己就好。”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善解人意呢,拉高了来这里的每一个人,还顺便把宁暖踩到泥里去。
“有些圈子融不进来不要硬融,这张邀请函给了她也是浪费。”
有人吐槽宁暖,甚至还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跟个白痴似的。”
宁赫洲把宁暖带到了身边,冷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人的认知是有限的,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霍庭寒看着宁暖,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她在男人的怀中半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那点想要为她说点话的心思瞬间没了。
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当他是死了吗?
宁赫洲公司刚成立,这些人里面,除了邀请方,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所以谁都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大家不但把宁暖当做笑话,把他也当做一个笑话。
不管到哪里,人永远都是踩高捧低。
大家都在看宁暖的笑话,秦欢突然说:“宁小姐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展览,大家也不要对她太苛刻了。这样吧……”
她顿了顿,温柔地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我稍微知道一点点,我来替她说。”
讲师点了点头,“秦小姐您来给大家讲解一下。”
秦欢提前打了预防针,“我也不是太了解,只是偶尔看到,可能也不全。”
大家都说没关系,总比一问三不知的好。
说完还特地看宁暖,这个一问三不知指的就是宁暖。
“这件文物因为它的形状而得名,因为其受刑人的头发在头顶束起,叫做稚髻,司马迁《史记》当中记载,滇国人有梳稚髻的习惯,根据多方史料证明该文物出土于西汉时期,滇国墓葬。”
秦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