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是俗家和尚,你别乱攀关系。”
“嗯?”
明觉老脸一沉:“三丰祖师自己说的佛道一家,怎么叫我攀亲戚?”
“那也轮不到你金法寺!”
“老匹夫!”
明觉一撸袖子。
“…”
江澈傻眼。
好好的怎么像是要打起来了?
这有什么好争啊?
“哼!”
钟见渊退开老远:“一把年纪动不动打架,丑!”
“呵呵。”
明觉冷笑,却也没再动。
“其实网上传言并非夸大。”
钟见渊心平气和,语气空泛:“身为门人的我们都不知道祖师是否仙逝。”
“!”
这隐秘如大石落水。
一千多年前的人用不知死活形容?
龟龟!
真有这么神吗?
“口口相传中祖师神游化虹了。”
钟见渊目露追忆。
犹记当年师尊耳边细语,让他怀疑人生好一阵呢。
神游出窍。
肉身化虹。
跟说神话似的,怎么信?
可后来道行日积月累,渐渐深厚,他才知道这是真的。
但难,很难,难如登天。
别说当时,即便以如今二花宗师的修为都做不到神游。
虹化更是遥不可及。
所以才说祖师是神人。
一千多年前能做到这种地步是何等恐怖的事?
“神游?虹化?”
江澈咀嚼着字眼。
“前者可以理解为出窍。”
明觉接过话,沉声开口:“后者是肉身飞虹不留尘埃。”
“火化?”
想了想江澈问道。
“…”
明觉差点破功。
“不是吗?”
江澈不懂。
在他看来虹化就是被人火化与自己火化自己的区别。
根本上没啥不同的。
于是他又问:“反正是肉身没了对吧?”
“是,但不能肯定死了。”
明觉摇摇头,道:“如我佛门高僧遗退确实是死了。
他们或留舍利,或留干尸。
这是因为精神思维无比强大,但还未跳出肉身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