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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又回到了书房里。
比起主卧,也比起一片狼藉血迹铺洒的客厅,他觉得书房里或许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身为别墅的主人,这里可能就是他的“地盘”。
那沓**的照片被律师看了又看,最后确定照片里,女作家的衣服上都没有任何的胸针出镜。
女作家也不是一直穿着身上那件雪纺衬衫,她和盲女、钢琴师三人在花园里喝茶的时候倒是这身衣服,以及在和钢琴师合奏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穿着。
花园的照片角度是侧方位,看不清女作家身上有没有胸针,而合奏的角度是背面,更加完全看不到了。
这意味着,给胸针是最近的事?
或者,就是因为昨晚看到了女作家身上的胸针,所以律师才起了杀心?
律师放下照片,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放的都是他最近的工作文件。
大多数是一些委托人的诉讼文件与辩护文件,律师随意看了一些,接着又在抽屉里翻出了其它无关文件。
是佣人和厨师的雇佣合同,佣人的合同有些旧,时间上他比厨师早一年被雇佣。
律师翻找了下书桌,将被压着的台历展开,展现出来的页面日期是六月份,而厨师是五月份招进来的。
才来了一个月。
等等,钢琴师的雇佣合同呢?
钢琴师如果是驻家琴师的话,应该也会有合同的。
律师找了半天,最后从书桌底下的**篓里,拿出了被粗暴的撕碎后又揉成了一团塞进去的合同。
还没实锤的事都能愤怒成这样,这位律师的精神状况有点令人担忧啊。
边吐槽着自己,律师拼起合同看了看。
和钢琴师的合同期限是半年,而对方也是五月份被雇佣的,比厨师还要再晚一点。
律师看了眼那沓照片。
这岂不是说,差不多就是钢琴师被招进来后,律师就开始疑神疑鬼了?
也对,自己的老婆本来就喜欢音乐,刚好又有一个懂音乐又有才华长得还挺帅的小伙子出现,大概谁都会有点担心吧。
律师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目光看着不经意瞥过**篓的时候,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