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解决此事,但毕竟影响不好,而且,赵秀秀的祖宅当初是请人帮忙照看的,必然要给对方一定的补偿。
最为重要的是,赵秀秀即便是要回了祖宅,可能也不会居住,万一对方怀恨在心,破坏了祖宅,那就真是鞭长莫及了,而且赵秀秀的父亲万一回来,见到的是家宅不宁,邻里不睦的局面,恐怕也会很难过。
谈判、赔偿,这是最好的解决途径,只是杨波并不能这么轻易地和对方谈判,要不然对方狮子大开口,也不好处理。
“好,那就按照你的安排来做。”杨波道。
县领导笑了笑,“好,我马上安排好,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汇报上去了,市里可能会有领导过来……”
杨波摆手,“不是多大的事情,来不来无所谓。”
“听说赵女士要投资,我们作为家乡人,肯定是迫切希望……”
杨波打断道:“这件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们也不要太着急了,我的意思,你懂吗?”
县领导似乎仍旧是想要争取,“崔少,您恐怕还不了解我们这边的状况,我们是国家级贫困县,是省里重点扶持的贫困点……”
“贫困还有理了?”杨波仍旧是打断道。
他挥了挥手,“先去会议室,不要在我面前叫苦,没有用,等她确定了投资,我会帮你们说情的,但毕竟投资太大,考虑的因素太多,能不能选中你们,还是未知数。”
“我懂的,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县领导道。
杨波没有再多说,他能够帮忙拉来投资,已经尽力了,至于这些投资落在哪个市里,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对他来讲,只要肉烂在锅里,那就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在对方面前,他不可能这样说,只能安慰一句。
很快,一行人走到了村委会,赵秀秀坐在车子里,一直没有下来。
胖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娃,手里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边朝着会议室走过去,一边哭着道:“你们都欺负俺,你们都欺负俺!”
“赵秀秀,你怎么没有死在外面啊!俺家住了三十年的房子,没有管你要一分钱,你不管不问,是俺帮你修屋顶,换了瓦……”
会议室有些简陋,水泥地显得有些黑,墙壁也脱落了,桌椅倒是干净,只是因为时间长了,已经掉了漆,有些椅子还断了腿。
胖女人坐在会议室里,仍旧是带着哭腔叫骂着,她的身后则是跟着她的丈夫,儿子和儿媳!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