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泛红,还从行李舱里拿出了一瓶酒,微醺时离开车厢去了洗手间。
黑痣玩家第一个跟出去。
其他人见怪不怪,只露出一副“世风日下”的鄙夷便不再分神关注。
没多久女玩家回来了,嘴唇别样殷红。
“年轻就是好。”老者羡慕地说了句,又带着点别的意味问女玩家:“那个小伙子呢?”
“他啊,”女玩家声调拉低,“去了别的车厢。”
这话把老者剩下的话噎了回去,那个黄发女玩家也敛去了脸上的轻视。
>“呵!”女玩家娇笑一声,脚步稳健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品着酒说:“有些人就是讨厌,人家都不想跟他说话,他还不停的说。”
肖向林尴尬中夹杂着一点害怕,在女玩家回头看过来的时候先避开了视线。
徐获则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女玩家浅浅一笑,朝他举杯后收回了目光。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熄灯之后车厢随着外面的天空陷入黑暗中。
刚刚熄灯的时候其他车厢有些骚乱,不过很快平静下来,再度陷入沉寂。
车厢内的呼吸声逐渐变得舒缓绵长。
均匀有规律的呼吸声下,徐获也感觉到困倦,他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意识却渐渐有些模糊起来,直到一阵腥臭味涌入鼻腔,他突然回过神来,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宽大的影子站在自己面前,手里举着一把斧头。
徐获调剂反射地挥出剑,但影子却被一扫而破,幻像一样消失了。
他站起身来,发现车厢内一半的玩家都趴在桌上睡着了,那名老者和黄发女玩家已经身首异处,躯体靠在桌边,血流了一地。
年轻女玩家和断指玩家都清醒着,白天靠座睡觉的雨衣男此时也坐正了身体,而那个手指还夹着烟的男人则半眯着眼睛有些精神不济。
徐获踢了肖向林一脚。
肖向林挣扎着坐起来,使劲扒拉开眼皮后拿出一个喇叭道具,把开关一摁,一段拉长的尖锐声音瞬间穿透车厢,趴下去的玩家大半都被惊醒,闻到车厢内的血腥味后霎时都清醒了。
也有人戴上了特制的道具眼睛,发现有人被杀后立马站到了车壁边,“谁动的手!”
看得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