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商凌事故。
后者明显对时景抱着几分敌意,掀眸之间语气不善。
“你们时家的人,也好意思来问?”
此话一出,商承和时景心里的某些猜想也被证实了几分。
“四弟,别这样说话,我妈也是时家人。”
商承替时景解围。
时景抿了抿唇,想到时家那堆烂摊子,他也没有做出反驳。
如果没有时枚,他倒是可以接受时家的身份;可有时枚,他也不希望自己姓时。
商凌听到商承的辩解,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大伯母不一样的。”
商承也不太想争论,“好了老四,说说怎么回事。”
长兄如父,商承在兄长中也有权威,施压性的言辞落下,商凌也总算开了口,顺带拿了一支录音笔。
他没有急着按下开关,沁着凉意的目光扫了一下副驾驶座的时景。
“你们时家应该庆幸,我小妹没什么事情。如果车祸发生时驱车的是我小妹,你知道后果吗?”
冰凉的话音落下,商承心里也是一沉。
按照那天的情况,不止姜予安,商言舟可能也会在事故中也出事。
“所以,你确定是时枚做的?”
商承气压也沉下去,压抑着情绪抬眸。
“听听呗。”
商凌收敛了眉目,似乎连带身上的戾气跟着一起被敛下。
手指也在录音笔的开关下按下。
时间随着听筒里的话语慢慢过去,也让车内另外两人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果不其然,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那个女人,她是疯了吗!?”
一贯清冷淡然的时景都控制不住脾气,听完司机的全部发言之后,手指用力地在靠垫上锤了一下。
商承在皱眉,“不应该,这车祸司机指认是时枚,时枚也有动机针对小妹,但她如何使唤得动这司机,收买他做这样不要命的事情?”
他倒是觉得,那背后可能还有人。
只不过这货车司机大概也知道弃车保帅,于是把那人的名字全部替换成时枚。
商凌收了录音笔,重新闭上了眼睛。
“不管怎么样,哪怕指使这司机的人不是时枚,也一定因她而起。或者,就是时枚想教训小妹,但她找的人心狠手辣,想直接把小妹收了命了事。”
商承闻言,稍稍扬了扬眉,“你的解释,好像挺合理的,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