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想起那女人在他怀里躲避光线寻找睡处的模样。
虽然心中不爽,还是乖乖地从沙发上起来。
也是此时,总算是完完全全看到姑娘躺在病床上,白着一张无比虚弱的脸蛋,与白日里在房间里察觉她高烧的场景没什么两样。
可见这逃出去一趟,遭了多大的罪。
傅聿城这脚步忽然就不动了,他好不容易养好的姑娘,出去一趟又重新昏迷,凭什么让他出去?
当即,身躯站稳,下了逐客令。
“医院是我定下的,房间内也有我的换洗衣物。我想,该走的人……”
他歪了歪脑袋,意图明显。
商榷火上心头,本想与他争执,可转念一想姜予安本就睡得不安稳,生生将怒意忍下。
至于在一旁的商凌,他素来是一个喜怒不显的性子,哪怕是心中愤懑,面上依旧是一副清冷。
面对嚣张至极的傅聿城,他也依旧如此。
听到傅聿城的话,商凌轻笑了声,“是我考虑不周了,的确,该我和二哥先离开。”
“那请吧,我便不送了。”
傅聿城已经做出了请人出门的动作。
商凌却不急,从手腕处褪下一串带着檀香的佛珠,大抵被他戴了许久,隐约间似有一阵草药的味道,与檀香混杂。
各不相干,却各自能令人心安。
他将佛串戴在姜予安的腕上,又另外拿了一小盒药膏出来。
是与先前唤醒姜予安的药膏不同,这盒是圆形的,小小的宛如硬币模样。
香膏呈现青绿色的模样,一打开空气中便一阵草木清香,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都压下去。
他将药物涂抹在姜予安的额心,手腕虎口的穴位。
目睹全程的傅聿城紧蹙着眉,却也没有出声阻拦,只静默地看着商凌动作。
大约三分钟,商凌才将手上的药物在姜予安穴位上晕开。
他将那盒药放在桌上,对傅聿城交代:“倘若我家圆圆明天还低烧的话,烦请傅先生按照方才的做法,将这药涂在她额心还有手腕的穴位。如果不发热,烦请在她睡前涂在额心处即可。”
换做其他人,高低要骂一句庸医神棍。
就这治疗手法,怎么看都不像什么正经医生能做出来的。
可对方是商凌。
国内不少手术的突破,皆是因为他实验室内研发出来的医疗设备。
设备研究或许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