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碗?”有个卖馄饨的摊主热情道。
“哎,刘老头,咋这大方啊,要不也给我来一碗?”
“可去你的吧,人家这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乡亲,可能是来买东西回去添置家当的,钱估摸不多,请人家吃完馄饨咋了,伱要是也去种地,我也请你吃。”
旁边,走过来的老汉颇为感动的看着摊主。
“不,不了,俺们还得赶紧搬家呢,老伙计,你叫啥啊,一会儿俺过来吃饭。”
“哈哈,**名没啥说的,叫我刘老头就行了,你也别把这放心上,我老刘祖上也是农民……”
“……”
二人就这么聊了起来,老刘还是给老汉做了碗馄饨,清澈的汤底上飘着些许猪油的油花,里面的馄饨也是晶莹剔透,看似简单,但味道却不差,老汉几口就吃完了一碗。
这时候。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突然跑过来,“大伯,你怎么在这儿啊?大家都到了,找你呢,快跟我走。”
“哎,俺和人聊聊天,一会儿就过去了嘛,行行行,这就走这就走。”
“老刘,俺先走了哈,下次再聊。”
看着老汉走了,老刘却愣住了。
旁边的摊主突然出声,“刚刚那是粮税队的衣服吧?”
“好像是啊……”
这些日子,都是粮税队和农耕团来维持秩序的,他们的衣服,自然让人眼熟。
“所以,那些人说的搬家是……”
“他们是陈家庄的?”
“不得了啊……”
老刘看了看馄饨,忽然感觉以后大概是见不到刚刚那个一直吹嘘自己儿子陈汤怎么这么样的老汉了。
……
原本的张家大院,现在已经改了牌匾。
通过事后检查,张家是三大家里死的最绝最惨的,尤其是里面的男人,更是成了全城的笑话。
当然,张家其实还是有些旁系在的,但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旁系显然是没有过来要家产的胆量的。
最后,这张家大宅理所当然的改名了。
不得不说,张家不愧是大家族,宅子相当大,里面东西也很齐全,充满了岁月的气息。
前宅后宅,祖宗灵堂,雕梁画栋,水榭庭院,院里甚至还有一个校场,摆满了武器!
就这栋宅子,没有十几万两都拿不下来,还有价无市。
此刻,所有族人都汇聚在校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