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了。”

姜诺指着他们第一夜去的大厅方向。

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其他高耸入云的摩天楼也都早已沉入海底。

“……”

余干和余有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姜诺。

“你们的名字，应该不叫余干和余有吧？”

姜诺拿出了一张工作卡。

这是她在地震中捡到的。

上面正是余有的照片。

但是“余有”二字并不在姓名栏里，而是在工号里。

余干和余有，不是名字，而是工号。

“……”

两人继续无声地看着姜诺。

像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姜诺只是笑笑。

“让我猜猜你们名字的出处，

十天干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那么1号楼里你们的同事，

应该是叫做余十和余天？”

姜诺没有指望两人会回答她的问题。

因为很有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些。

十天干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这是一个固定的次序。

是古时经常用到的次序排列。

“你说对了。”

秦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顺着安全绳爬了上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已经回来的鳃人从容。

“1号楼里还有不少幸存者。”

从容一身都是水。

她身后的防水背包里已经塞满里东西。

那是姜诺给她的防水背包。

里面放入的对讲机，已经安全的送给里1号楼内的幸存者。

而此时秦轩的手中也拿着一部对讲机。

“你说对了，

1号楼内的服务员，

他们恰好就叫做余十和余天。”

秦轩说道。

“你们真的还活着吗？

太好了！

我是赵秋丽，和你们一样都是参加者，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你们能来救救我吗？”

对讲机里传来里嘈杂的声音，以及赵秋丽激动又担心的话语。

姜诺还记得赵秋丽。

和她一起还有几个女人被强制踢到了1号楼。

“你先别着急，

你那边还有其他幸存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