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效的手段，这是员工手册里的知识……”

整理着脑海里庞大的信息，杜瞳躺在满是福尔马林味道的画室里，休息了片刻后，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

她看向身边同样因为乏力而站不起来的常昊，难得笑了笑，问道：

“看来我们一开始都陷入了误区，以为公司的委托只有一个人可以得到奖励，却没想到奖励这个东西，是和评价级别挂钩，真是充满恶意啊。”

“没错，如果那两个人早点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或许也不会死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同心协力，肯定能更快处理掉这次的灵异事件。”常昊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指的不是这件事。

“不，就算我们四个人一起同心协力，他们也不一定会活下来，中间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宁愿和值得信任的人合作，也不想要多来两个闹内讧的猪猡。”

“你还真是直接啊……”

“不谈这些了，你最后的评价应该是够了吧？我们可以互相留个**，之后或许还有合作的机会。”

杜瞳主动提出交换号码。

在她看来，无论是以常昊正式员工的身份，还是自身不俗的素质与灵异道具，都是非常值得选择的队友。

更重要的是，常昊这个人不是太复杂，底子也很干净，自己可以信任。

两人在原地歇息了片刻后。

交换了**。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杜瞳勉强站起身，望着倒在一片油画中间的漆黑怪婴，拿起手机走了过去。

同样注意到一动不动的厉鬼，常昊好奇道：“它……为什么不动了？”

“根据员工后台的解释，这是厉鬼进入了死机状态，顾名思义，厉鬼丧失了袭击能力，变的无法行动，至于死机的原因……我还不清楚，或许正式员工可查阅的档案里，有相应的答案。”

说着说着，杜瞳再次打开后台的“回收”按键，对死机的厉鬼进行回收，这是完成公司委托的最后一步骤。

屏幕里的黑洞伸出手臂，抓住了漆黑的厉鬼，将它一同带走。

而失去了维持现状的灵异力量，四周受到影响的普通事物，也不再具有威胁性，变回了真正无害的东西。

但是那些藏在雕像里的尸体，却是无法处理掉。

这些女孩的尸体，大多都是来自孙有明的某些特殊渠道，或是自己亲自“造”成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不合适的，他们也不能留在这里当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