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踩到吊脚套,由于树韧性不好弹不起来,猎物就会挣脱开。
李福强瞅着徐宁刚下完的铁丝套,惊呼道:“哎呀,兄弟!你这套子下的牛比啊,都下到跳猫子走的路上不说,还把脚印给清理了?”
徐宁笑说:“把脚印清理干净也不行,这群牲口闻着一点人味都会躲开,得过个夜让咱们身上的味挥发挥发,估摸后天才能进套。”
“那行,咱就后天再来。”
王虎点头:“二哥,这套子咋下的啊,你给我讲讲呗。”
“成,咱边走边说。”
随即李福强捡起地上的布兜子,与两人朝着那黑瞎子的躺尸地走去。
路上,徐宁给两人讲着如何识兽道、辨粪便、看脚印,又该如何以地形,下不同的套子夹子。
王虎听得惊呼连连,直呼二哥本事大懂得多。
而李福强也不例外,他听闻后,不免对自己以前下套子和夹子的方式产生了怀疑。
仔细想想也是,他以前那种没有伪装、不看脚印的粗糙下法,怪不得每回下二十多个套子夹子,才只能捕到俩跳猫子,连山鸡的毛都没瞅见过。
此刻,已是接近中午。
徐宁三人刚走到距离黑瞎子躺尸地,不到四十米的位置。
便瞅见前方有两人和四条狗,围着雪地里爬犁上的黑瞎子。
其中一人蹲在黑瞎子腹部翻了翻,紧接着就愤怒起身。
他抬脚跺两下,面目狰狞的愤恨大喊:“我胆呢!伱们**打我熊,我熊胆呢?我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