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干树种。
徐宁四人止步,转头瞅着三人,皱眉问柴兵,“三哥,你认识不?”
“三哥,别麻烦了,我们来这老长时间,顿顿都好吃好喝,给我们都整不好意思了。”
三人快速跑到四人近前,其中一人正是兴关屯的黄国富。
“……”
王虎略微懵比,瞅着徐宁问:“二哥,这咋整啊?”
徐宁朝前迈步,说道:“待会要是见着鹿千万别出事,这牲口耳朵挺灵,不像狍子der呵搁原地站在瞅你,鹿听着动静就跑,速度也挺快呢。”
这河谷本来就是夏季雨期冲刷形成,到秋季就快要干枯了,更何况现在已是冬季。
“好像认识……诶我艹,这不是我大哥铁杆儿黄老哥么!”
徐宁将56半枪带挂在肩膀,手揣进手闷子里,回头瞅着三人已经将火堆熄灭,便打头在前面走。
柴兵瞅眼说话的人,黄国富紧忙介绍,“这是我爷叔伯兄弟家的大哥。”
李福强拍巴掌愤恨道:“真是冲鹿去的!咋整,兄弟?”
“诶我艹,那不得装两天大半蒜么,谁刚认识前就暴露本性啊,咱这是熟悉有交情了,要换旁人,我指定还得装两天呢。”
李福强狼吞虎咽,往嘴里塞着大饺子,将嘴里食物咽下。
“那成,兄弟,你说啥是啥。”
四人快速拉十多下枪栓,使里面的弹簧恢复弹力,再压上一联十发子弹,合上枪膛,检查保险是闭合状态,才放心挂在肩膀。
“稳当点吧。”
柴兵咧嘴哇哇拍手,直呼兄弟尿性。
有时候瞅见鹿踪杂乱无章,徐宁就会停下认真分辨,每次都是鹿踪消失五六十米,又让徐宁重新续上了。
柴兵拍腿道:“诶呀,没事,咱出来没多远,前些天七八十里地都跑了,不差这会。”
“嗯呐。”
经过徐宁三言两语相劝,李福强和柴兵都缓了过来,就是心里头憋屈啊。
“这边拉苔藓挺厚实,应该找对地方了。咱给枪栓拉拉,填上弹先备着。”
哪怕有深水坑,也早都被冻成冰了。
“还能咋整!玛德,我倒要看看,这是谁特么家狗,妈了巴子地,白特么费我一天工夫!”
直到晌午刚过,四人多少都有些饿了,柴兵就将饭盒取出来,李福强和王虎紧忙捡柴火,然后笼火热饭。
听黄大喇叭这名就知道,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