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有人他能埋汰自个爹啊,更不可能戳你心窝子啊,是不?”
徐春林闻言皱皱眉,“他不能么?”
“肯定不能!大哥,你就是这些天太累,太执着于这点事了,那你要不在乎,旁人乐咋说咋说呗。”
徐春林盯着他,“这事搁你身上……”
“哈哈,我也没喝点酒就去夜戏貂蝉呐!”
说罢,王二利拔腿就往徐家院里跑。
“诶我艹!你给我站那!”
徐春林眼冒怒火,咬牙切齿的指着他,随即迈步追了上去。
两人前后脚进入徐家院里,便瞅见了搁东厢房烧炕的王淑娟。
“诶呀,闺女回来啦?”
“嗯呐,二叔!爸…跑啥啊?知道二宁回来,想他了是不?”
徐春林噘着嘴,“我想他嘎哈?家里来客了?”
“恩,望兴老柴家的老三,二宁得喊他三哥,他们搁望兴前儿处的不错,你们快进屋吧。”
王淑娟将柴兵和徐宁的关系简单陈述一遍,防止徐春林再整岔劈。
“啊。”徐春林点头眨眨眼。
王二利笑说:“这二宁是行哈,去哪都能交下朋友,比你爸可强多了。”
“滚犊子,有你说话份么?”徐春林吹胡瞪眼,作势要抬腿踹他。
王二利根本没躲,只说:“不用我帮忙了呗?这还没过河呢,就要拆桥啊?”
当即,徐春林紧忙收脚,随之抬手搂着他肩膀,笑说:“老弟,咱搁娘胎就认识,是不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王二利没挣扎没吭声,只伸出两根手指。
徐春林低头瞅一眼,磨着后槽牙,恨声点头:“行!”
瞅着老公公和二叔进屋,王淑娟搁后头笑了笑,她自打嫁到老徐家,起初对两人较劲还有点担心,可久而久之觉得还挺有意思。
两人虽说总是较劲,但却没伤过感情,一直跟一个人似的。
屋内,坐在炕里的柴兵听见外头有动静,便挪到炕沿下地要出去迎迎。
毕竟徐春林是长辈,哪怕柴兵是客也得做到位。
徐宁假意拦着点,但柴兵很是执着,他紧忙趿拉着鞋往外屋地走。
刚走到外屋地他就和徐春林两人撞个对脸。
徐宁搁后头跟着呢,便闪出身将三人互相介绍一番。
听着柴兵喊声老叔,徐春林就将笑容挂了起来,点头:“来家里就别装假外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