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有些发懵,他转头瞅着徐宁,便见他和李福强、刘天恩正在偷笑,酒桌上的知情人王虎暗暗捂着脑袋,显然是对这首诗感到羞耻。
“嗯呐,那边山不高,成片都是老林子,小兽肯定老厚了。”
王二利肯定不服啊,不就是使破锣嗓子唱了首歌么,他儿子还会写诗呢!
“彪啊,来,给伱大爷吟一首诗!快点,大大方方滴……”
刘丽珍磨牙切齿的说:“那事不是整完了么,二宁他们也没吃亏,你瞎整啥呀。”
“明个进山掏灰狗子仓去,你俩跟着去啊?”
徐春林转头道:“来,彪,你赶紧吟,我听听有多硬。”
“去!整不好还能打两只灰狗子呢。”王彪笑说。
“咳咳,庆安屯有个李三,今年刚好六十三,偷鸡摸狗瞎扯淡,惹得屯子不平安,他的儿子叫李山,脑袋挺大脖子宽,做人做事挺**,殴打媳妇骂老天,这俩塞货不一般,前个李三和李山,因偷狍子被打翻……”
“看我嘎哈呀?”徐宁摊在炕梢感觉无奈。
“明个你就去屯部,使大喇叭搁屯子里连续播报,让屯子里人都听听……”
“快吟吟呐,**搁这等着听呢。大哥,你听听我家彪写这小词,老特么硬啦!哈哈……”
徐老蔫顿时裂开嘴角,拍着大腿说道:“那生啥气啊!这诗写的真特么好,彪,你是有点才情,但千万不能骄傲,一定要虚心学习,知道不?”
“诶妈呀,我都忘了家里还有个更损的犊子呢!”刘丽珍拿手指点着徐宁。
徐老蔫给出了一招,这招和徐宁的招呼异曲同工之妙,不愧是亲爹啊,属实是随点根儿。
“诶妈呀,大哥,你可真损呐,这诗往外一念,那整个屯子不都得笑话李三啊?哈哈……”
“那必须地。”王彪呲牙说道。
“不领,大黄和花熊花蛋子的伤还没好利索,那等明個送军哥回去,直接就去大青顶子。”
“别诬赖我嗷,我啥玩应都没说……”
李福强微微一愣,“大青顶子?南兴西头那片?”
“嗯呐,这就是给你扒滴,明个领我俩进山玩呗。”
王彪怼着他,然后将自个抠的一小堆扒拉到徐宁跟前,呲牙笑道:“二哥,你吃。”
这洋洋洒洒一百多字,将李三一家的生平事迹全都写出来了,而且相当的押韵,就像是讲故事似的。
刘天恩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