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卓看着旁边,因为阻拦搜查,而被打伤的侍卫们,心里的气是不打一处来。可是现在人已经被他们找到,此刻就明明白白的跪在这里,他想万般抵赖,却也无处可说。
这种让人憋屈至极的感觉,曹卓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战文轩起身,看了眼曹卓,说道:“既然本王已经找到了犯人,那么便不在这里多做叨扰了。”
“只是曹将军摊上了这件事,恐怕这几日只能请您先在府中待着,哪里都不能去了——”
曹卓刚刚说话,却不料战文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此事本就是父皇亲口说了,交给本王来全权处理的。现在中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且又与曹将军有关,自然是要与父皇禀明情况的。想来父皇听道此事经过,也会认为本王的判断与安排没有人和错处。”
“曹将军不必过多担心,只不过是委屈你两日而已。待父皇寿辰之日,您还是要进宫去向父皇贺寿。”
纵使曹卓现在没有将孝贤帝放在眼中,但目前还没到时候,他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将自己要造反的心思给表露出来。
只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冷冷地看了一眼战文轩和武襄。而后重重的“哼”了一声,撇开脸去。M.
这种死到临头,还在耍脾气的人,站文轩见过的不在少数。这又如何呢?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会看耍脾气之人的脸色?!
邬黎跪在前厅之中,瞅准了机会,对曹卓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沙哑着嗓子说道:“将军不用再为小的,过多花费心思了。小的一条**命,已经活够本了。”
“小的现在只希望将军和殿下,过好往后的每一日,这样小的便也死而无憾了——”
此话一出,曹卓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古栾,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话。
毕竟这话听着虽然模棱两可,但是仔细听却能发现弦外之音——不就是在说:小的和您的关系匪浅,您的计划小的也都知道。求您和端王赶紧动手,早日将异己铲除,登上那个皇位吧!
战文轩没说话,因为他知道邬黎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又是他临时兴起,给自己加的“戏”。
武襄这段时间,和邬黎接触的也不少。越来越发现,这人只是表面天上看着沉稳,实际上和柏琸比起来,那“傻劲儿”一点也不输他。ωωw.
面带微笑的看着曹卓如调色盘似的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还真是有意思啊——”
曹卓是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