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能在外甥女的府里见到贤王殿下,是本谷主与妻女的荣幸。不知殿下这个时候来此,可是来看婉儿的?”
不等战文轩回答,项永昌又继续说道:“婉儿如今可是大忙人,想见她可不容易着呢!”
“这不,刚才只过露了个脸,便又回去忙着了。想来贤王殿下也是来得不巧,见不到婉儿了呢——”
项永昌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的阴阳怪气。明摆着是想为自己刚才的话,找一个“过得去”的台阶下。
只可惜,炸文轩压根不接项永昌这话,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瓷片上,又扫了眼三人的位置,这才开口问道:“如此上等的甜白釉,怎么就给摔碎了呢?!”
此话一出,项永昌整个人都狠狠抖了一下。机械的转这头,看了眼地上不起眼的白瓷,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刚才上茶的时候,他在心里抱怨着,怎么苏婉这么抠门,给他们用的是最低等的杯盏?他也是看着这杯盏不值钱,才将其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