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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咳嗽了几声:“请问你知不知道,死者在此之前曾经堕了几次胎?”
罗淓:“我们对病人有私隐保护的职责,这些信息我们一向是保密,不会公开的。”
叶枫:“法官大人,我要求传上辩方的第一号证物。”
一份医疗记录单据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传递给书记员。
叶枫:“法官大人,辩方所传召的证物是一份医疗记录单据,这份单据很清楚地指出,死者分别在2015年、2013年的十一月与六月进行过堕胎手术,她去的诊所也是私人诊所。”
环境比现在的私人诊所还要糟糕。她的堕胎记录一次是在读高中的时候;另外一次则是读大学的时候。很明显,死者并不是第一次堕胎,早在学生时期,她就已经怀孕过两次。”
“两次的经手人都不一样,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死者是一个私生活极度混乱的人……”
岚加俐:“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对一位已经惨遭毒手的死者进行不必要而且是毫无事实根据的人身攻击。”
叶枫将手掌压在胸口上:“很抱歉,可能我真的用词不当,我想指出的是,死者其实是一个感情丰富、放荡不羁的女性。在这个法治的社会里,放荡不羁是不需要受到谴责的。”
“但这就足以说明,死者腹中孩子的经手人不一定是我的当事人,可以是其他人,甚至可能是法庭上的任何一个人,证人
之所以认为死者腹中孩子的经手人是我的当事人。”
岚加俐:“反对!不好意思,现在还不是结案陈词的阶段。”
叶枫指着证人问着:“你现在还能不能确定,死者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当事人的?”
罗淓欲言又止,稍加思考,最后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很不情愿地说:“不!”
叶枫:“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陪审团纷纷在交头接耳,随后又记录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幕。
岚加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顿时陷入了沉思。
柯东明仍旧充当着司机的角色,开着车在罗林大道上行驶着。
叶枫满心欢喜地扭开着广播,微笑的脸庞一直挂在那里。
柯东明不禁夸奖他:“你今天的表现真的不错!没有耍赖!没有打心理战,结结实实地推翻了证人的供词。”
叶枫得意洋洋地说:“那还用说?我可是做足功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