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手掌的伤痕,无论是对方推他,还是他推对方,这个伤痕都是无可避免地形成的对吗?”
化验师:“是的。”
辛胡可:“换言之,你可以说是我当事人想袭击死者,死者反抗,力度过大,从而造成了他手掌上的伤痕;我同样可以说,死者想伤害我当事人,我当事人无法保护自己,因此手掌被割伤。”
叶枫:“反对!反对辩方律师提出假设立场。”
法官:“反对有效,辩方律师刚才的一番话,陪审团不需要记录在案。”
辛胡可:“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法官:“今天的庭审到此为止。”
辛胡可:“法官
大人,鉴于目前控方仍然没有找到死者的尸体,我的当事人仍然只是疑犯,但是由于考虑到我当事人是商业人士,在拘留所囚禁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以及金钱上的损失。所以我恳请法官阁下批准我当事人保释外出。”
法官看了一眼叶枫,对方表示没问题。”
法官:“本席批准辩方律师的请求,允许被告保释外出。”
法庭内的人都在逐渐散去,叶枫收拾好其他的东西,正准备离开,辛胡可很顽皮地跳到他面前,吩咐珍妮特先行离去。
叶枫环顾着空空如也的法庭,支支吾吾地说:“说实话,我现在挺紧张的,我该怎么办?”
辛胡可慢慢地靠近他:“这有何不可呢?”
他感到心跳在加速:“你究竟想干嘛?”
她几乎要贴到他胸口的位置了:“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好,出乎我的意料。过去我参考了很多宗关于你上法庭的案件,你的临床表现一般为非常儿戏,不务正业,常常说出一大堆的废话。但是这一次你居然表现得那么专业,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他微微往后靠拢着身子:“这是我难得一见为律政司处理起诉工作,我只不过是想表现得好一点,仅此而已。”
她好奇地问:“就是那么简单?”
他在她的处处逼迫下,不禁脱口而出:“我尊重你这个对手,所以想认真处理这宗案件。
她心满意足地说:“你看,这就
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我很容易听到你这样说。”
此时,犹文太突然出现,冷静地说着:“好了,别胡闹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很听话地离开了法庭,犹文太拍了拍叶枫的肩膀,随后也消失在法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