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还有一位如此伟大,情操如此高尚的律师愿意为我辩护,我感动还来不及呢!”
叶枫这下子就开始心虚了,收拾着公文包,表示着:“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他在身后喊着:“真的,就算我被判死刑,我也不会责怪你。”
叶枫口无遮拦地说:“你要**,难道我要拦着你啊。”
他离开拘留所以后,思绪一度十分混乱,他沿着海岸线的岸边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一阵海风吹过,让他尘封多年的记忆即将要打开,触碰到记忆库的边沿,零零碎碎的信息浮于大脑皮层,一些不稳定的记忆图像总是不听话地跳出来,很快又跳回去。
他抓不到自己的记忆碎片,整个人觉得很压抑,他肯定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于是,他
就这样背对着大海,打了一通电话到五月心理诊所预约看症。
本来预约之后,起码要等一个星期才能受理,但是他的这个心理医生是他多年以前的同学。他除了可以享受特别好的待遇之外,还能享受心理医生的接送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