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还要熟悉,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
他很不满地反驳着瓦伦:“你这是藐视法律,目无王法。”
瓦伦无所谓地说着:“对,你说得很对,我的确藐视法律,并且妨碍司法公正,因为我私底下接触了证人,可是如果你不告诉其他人,那就等于没有人知道我违宪了,我的权力依
旧还在,仍然可以继续以往的旧形象。”
他很生气,一脚踹倒了在瓦伦面前拿来办公的桌子,瓦伦不为所动,摊开双手:“你继续踢吧,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殴打我以及破坏机构公物。”
他呵斥着:“你的行为越来越过份!你根本就是无视法律的秩序。”
瓦伦毫不在乎地反驳着:“我们都一样,在关键的时刻总是无视法律的秩序。你要是批评我,就等于在批评你自己。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殴打法官,扔下当事人不管,不顾一切地扬长而去。说到不负责任,说到横跨法律底线,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累了,实在是束手无策,对着这么一个贵族般存在的大老爷,玩不过他也就算了,连谋划也斗不过他。
他默默地扶起桌子,捡起地上的雪茄,拿打火机点燃了,塞到瓦伦的嘴巴里,说了句:“或许你说得对,我真的没有资格说你。”
瓦伦很欣慰地说着:“看来你还是觉悟了。”
他微笑着,看着后面那堵墙上挂着的照片,皱着眉头问:“那是你年轻的时候?”
叶枫回律师楼简单地洗了个澡,将身上混浊的气味去除,一如既往地穿上比较高挑的鞋子,神情严肃地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整顿着自己的仪容,扶正了领带,对着镜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普通法院
叶枫很早就进入法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手里抓着一支铅笔,在一张惨白的纸张上绘画,画着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幅很耐人寻味的场景作品。
岚伽俐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在较早之前受到了情绪上的困扰,他看着趴在桌子上画画的叶枫,没好气地嘟囔着:“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律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
岚伽俐很不爽地走过去,抢过叶枫的绘画作品,呵斥着:“老兄!这里是法庭!你居然在这里画画!你究竟有没有心思辩护的?”
叶枫像个孩子那样扑过去抢回来,岚伽俐不甘心地抢回去,两人在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