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事的韩翠珍拐过胡同的时候没防备差点儿撞到人,她这会儿没心思管那么多,头都没抬的道歉,“对不住……”
“慕青,慕青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没找到归农?”
韩翠珍抬头一看,是穆松濂。
她扯了一下嘴角,“找到了!”
“他怎么说,难道他不愿跟你回来?我去劝他……”穆松濂伸头看看空空的胡同。
“算了,说来话长,咱们走吧!”韩翠珍拽了一下穆松濂的袖子,穆松濂见’心上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也不管冯归农了,赶紧两步跟上韩翠珍。
韩翠珍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南她去年带人开荒的那片地。
今年的麦子长得不错,韩翠珍一边走一边看,不时的弯腰拔掉麦苗间的杂草,穆松濂见状也不多问,跟在后面也拔起杂草来。
“庄稼是世间最懂事最知道感恩的东西,你对它用心,它自然会好好长,多给你些收成……”
韩翠珍碎碎的念叨,穆松濂默默地听着。
联想到刚才她去找冯归农,想必是冯归农说了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了!
“慕青,归农还年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咱们当长辈的再教就是了,你别气坏了身子……”穆松濂绞尽脑汁地安慰。
“没希望啦!教不好啦……”韩翠珍将手里的杂草扔到田间小路上,一会儿一起给抱出去,免得扔在地里再活过来。
“那院子里住的不是他迷恋的女子,那是冯锡道派来的人……”
韩翠珍伸手捶了一下腰,“是来劝归农回影都的……”
“你答应了?回去……也好!这里条件恶劣,你在这里过的太辛苦了!”穆松濂好半天才找到思绪。
“苦吗?我倒是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韩翠珍再次弯腰拔草。
穆松濂看着韩翠珍熟练的动作,心里有些奇怪,慕青明明是一个大家贵女,怎么对农事这么用心这么熟练?
“我难过的不是要回影都,而是他偷偷的跟冯锡道的人密谋了这么久都没有给我透一丝口风!
等我找过去的时候,他还说了不少混账话,那些话听在耳朵里,戳在我的心里……”
韩翠珍忍不住对穆松濂倾诉了起来,穆松濂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冯归农是人家儿子,当母亲的哪有真生自己儿子气的?
倒是他的身份有些敏感,一句话说不好,把人家母子俩都给得罪了。
“走吧,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