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身份文书中对比了半天,找了两本出来,一边念着:“……面红微须……”,一边在阿星的脸上涂涂抹抹,不大会儿阿星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
韩翠珍的这一手化妆技术,让秦友汉惊叹连连,这得亏在他眼前化的,他一个眼都没错过,不然他绝对不信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他家阿星。
然后,也同样给秦友汉变了个模样,“以后出去就这样捯饬一下,虽麻烦一点,但能安全不少……”
因为答应过阿星要教她易容术,便趁此机会细细的教起来,不光阿星,就是秦友汉也学的认真。
五六天后,两个人都能按照韩翠珍的方法把自己化个差不多了,韩翠珍才放下心来。
“这个易容术,说到底还是熟能生巧,以后多练习就是了!把这些主要的特征别忘了,一般人就发现不了破绽……”
阿星和秦友汉听话地点头,韩翠珍突然想起来什么,对着秦友汉问道:
“对了,这么多年,你可回泉城秦家庄和韩家去看过?出事后韩家有没有受到牵连?”
“我悄悄回去过一回,秦家庄当年烧了个精光,如今应该早已经易主了吧!
山上的果树没有了,现在一片荒芜,山下的良田也不知道谁在种的……”
秦友汉那个时候记事了,他对秦家庄的记忆比两岁的阿星多。
“韩家没受影响……我只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敢靠近,更不敢相认。
离近了怕他们认出我来,更怕……”
更怕什么,秦友汉虽没说但韩翠珍明白,秦韩两家是亲戚,秦家被害,韩家外面难说有没有人在监视。
万一他进了韩家或与韩家人相认,这消息是捂不住的,万一牵连韩家就不好了,更有甚者……
他更怕韩家不顾亲情把他交出去……
韩翠珍拍了拍秦友汉的肩膀:“你谨慎些是对的!”
……
“阿星,义母,有件事……我觉得这应该是别人乱说的,所以我一直没跟你们提起……”秦友汉突然道。
“什么事啊兄长?”阿星忍不住问。
“就是……前些天我不是让肃风去卖马嘛,他有个塞外的朋友无意间说,其实当年六王子并没有死,只是当时被杨竞误伤,伤势有点严重,传来传去,才传成了被杨竞杀死了……”
秦友汉说着这些实际上内心一点也不信,摇头道:
“这样更说不过去了,如果六王没死,那为什么当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