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看着我的笑容,随后说道:“不用这样,这事避避风头之后,再动手,我可以保你,躲一下五龙的锋芒。”
我依旧没有说话。
踩灭手中的烟头,随后转身回了院子里。
刚回院子里,就看到蚂蚱一脸兴奋的在说什么。
而其他几个人都是一脸的惊讶,看好戏的样子,最先发现我回来的小白。
他好像没啥兴趣,在一旁抽着烟,见我回来后,马上咳嗽了一声:“咳咳——咳咳——”
众人都看向小白。
小白抬头扬了扬头,随着小白的示意,几个人看向了我得位置。
脸上都是一变。
蚂蚱马上笑着说道:“哎呀,那个江哥亲嘴回来了,我上个厕所,憋死我了,江哥,我这得了前列腺怪你啊!”
说话中来到了我身边,就要过去。
我对着他**就是一脚!
“哎呦,这叫啥来着,恼羞成怒了!有劲你冲着王燕使去啊!”
蚂蚱挨了一脚,嘴上还是不停。
几个兄弟也都是笑了起来,我见状尴尬的来到他们身边坐了下来:“今晚就开始监控,晚上九点和我去领人手,这次必须成功,失败就是没命!懂吗?”
兄弟几个这次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当晚九点。
我带着兄弟几人来到了废弃工地,工地里的兄弟们都是在集装箱里打牌喝酒,见我来了之后。
为首的一个胡子麻碴的矮个男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
不修边幅,脸上也都是黑泥,看起来和干了一天活没洗澡的工人没啥两样。
“江哥,这么晚了,是有啥事?”
他说话中给我递过来一根烟,别看这人长这样,递过来的烟可是华子,不得不说,宏哥财大气粗,就是这种常年没事干的人,养着都是十分大方。
他们也不是真正的工人,就是用这个身份打个掩护罢了。
吃喝嫖赌这些人一点都不差。
蚂蚱和其他几人都是左右看着那些还在玩牌的人,也在观察环境。
我接过烟问道:“你是他们的负责人?”
这人马上笑着说道:“算是,一般有事燕姐和宏哥都是先通知我,江哥,您叫我胡子就行!”
我看了一眼他那两片胡子笑了。
这外号倒是很符合形象。
“胡子是吧,是这样,我们这几天准备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