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一连跪了几日,日日告求,可就是不见怀宣子露面。
那侍候的小童,本来也没甚在意,可看他这么傻乎乎地跪着,还是忍不住劝说……
“怀宣长老不想见你……再说,长老自外出回来后就闭关修炼,就要突破了,没空见任何人,连越尘师兄也见不着……”
“那师父他什么时候出关啊?”
少年急切道,师兄可受不了了……
“嘿……这我哪知道啊!你要想跪,那就跪着罢……”
“对了,先前令牌的事被怀宣长老发现了,越白师兄还是交出来罢,别做傻事,再犯了过错,难道师兄又想被罚?”
“……”
越白没出声,只好不情不愿地掏出令牌,交了回去。
那小弟子掂着令牌,轻哂,呵,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被掌门和长老们压制着?
不甚在意地,转身去忙活了。
越白看着竹门的方向,师父就在里面……
于是又跪下,不敢搅扰,压低着声,一遍又一遍地,求情。
每日来师父的屋外告求,成了功课。
令牌被拿回去了,他连思过崖也过不去,也不知道师兄怎么样了,愈发心忧如焚。m.bīQikμ.ИěΤ
“……师尊……”
他正喃喃着,那小弟子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终是道,
“长老修炼成了……”就又走了。
越白欣喜万分,在他身后渴切地追问,
“是昨夜的事?太好了,多谢……”
复又跪下,虔诚地磕头,
“碰……”
额头接触石板道的声音,实实在在的。
“师尊……求师尊原谅二师兄罢……”
“师兄他如今……不好了……他……”几乎哽咽。
“师尊,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求师尊放了他罢,真的,这样够了……”
“放了二师兄罢……师尊……”
一声又一声,伴随着磕头如捣。
现在他也忍不住怨师父的偏心。
他的心眼小,师兄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可就是那个那么骄傲的人,如今竟被罚如笼中牲畜一般,畏畏缩缩度日!
师父……真狠呐,还不如直接刺他千剑、赏他百鞭来得干脆……
可现在他没空理会这些了,再多拖几天,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