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得看了个眼花缭乱,又不得不佩服这主人家的奇思。
擦脂抹粉、风韵犹存的鸨母扭着腰肢就笑着迎上来了,
“哟,二位爷是新来的吧,眼生得紧呐,不知是想要什么消遣?”
那浓郁的脂粉气吓得裴昭一个倒退,只恨自己为什么鼻子这么灵敏。
太子“啪”地打开扇子,随意扇了扇,说道,
“你们这聚欢楼有什么特色的,能担得起个第一?”
后边的手下意会,拿出银子上前打点了。
“哎,好说好说,我们这的姑娘啊才貌风流,就没几个客人不想不念的,二位爷先上雅间等着,奴家呀这就安排~”
那鸨母掂了掂手上沉甸甸的荷包,笑得更是见牙不见眼的,愈发殷勤热情了。
裴昭跟随着太子,一面假装从容应付着,也不忘观察四周,果不其然真看到了好几个眼熟的身影走动,悄悄记下了。
进了间天字号雅间,各色陈设简直令人心情畅快,雅是一绝,也有俗。
这不,坐下不过刚添了茶,几个陪客人解语解闷的花娘就陆陆续续地进来了。
“两位爷远道而来,不若奴家弹个小曲解解乏?”
那位约摸是带头的花娘先询问了客人的意见,见主位上身着玄色暗纹的男子颔首了,才示意身后的抱琵琶的女伴去准备。
自然不可能上来就寻根问底,又太子不可能亲自操心这些事,所以他还几乎是来享受的,干活的还得是裴昭。
“来,姑娘请坐吧。”
裴昭招呼她和另一位同伴,这楼里的待遇也是有区别的,来的这几个有才有艺,矜持优雅。
而下层的花娘招徕客人,那可是穿着轻纱薄裙、清凉大胆,举止格外热情,裴昭一路都目不敢斜视,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他发誓,他真的没来过这种风月场所,真的不熟路!
“奴家失礼了。”
女子浅笑吟吟,欠身行礼后方才坐下,顿时阵阵幽幽香风袭来。
可怜裴昭只能继续撑着,在太子爷探寻的视线里很快就和她几人攀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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