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靖长公主这话也不是说说而已,仍旧等不到皇帝的回心转意,安排了各种事务,裴昭动身那日,就跟在后边,一起出发了。
裴昭只得坐一架有些破旧的马车,郭成跟随着驾车,这还是开恩了,等于流放,不然只能徒步或骑马,日晒雨淋。
怎么看都实在狼狈。
知道长公主要跟着,男人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不论说什么骂什么都没能让她调头回去,裴昭心焦如焚,真要被气死了。
“爷……”
正闭目养神着,忽然前面的郭成忽然出声了。
“怎的,你又要去解手?”m.bīQikμ.ИěΤ
男人语气不好,因为别的缘故。
“不是,”
郭成渐渐勒马停车,扭头望着后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赶紧说道,
“公主殿下那边不知为什么停下了,随从不知道跑哪去,车停了挺久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爷?”
裴昭忍不住掀开轿帘看去,果真如他说的,心都提起来了,顿时催促道,
“快掉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快啊!”
“啊……是!”
郭成赶紧调转马头,朝那边的车驾驶去。
车还没停稳呢裴昭就跳下来了,差点踉跄摔倒,在那青盖车驾前,
“殿下……殿下?”
焦急地连唤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裴昭赶紧掀开车帘,一看人果然在里面,不省人事。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遂一骨碌地爬上去,试探着唤醒她,
“殿下……殿下出什么事了?身体哪里不适?殿下……”
和靖长公主坐了一路马车,因不耐暑气,觉得头昏脑涨,晕晕沉沉的,都这样了他才过来关心,呵,
“哟……舍得回头瞧我一眼了……”
闭目,懒懒地靠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几个仆从被双儿支使去一边稍作休息了,对,她就是故意的。
“来,先喝点水……”
裴昭哪还有功夫跟她计较这个,找出水袋喂给她,掀了帘子通风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娇娇被热气熏蒸得粉红的小脸这才缓过来。
对这种事都不想保持温和脸色,不满地,
“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的!”
“怪他们做什么,连我的丈夫都不关心我,还要求别人……”
长公主半带讥讽,道,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