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尧又观察一遍,再看看这位胡太太,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先问,
“胡太太,您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吧,孩子的变化你也是能发现了吧?”
“你……难道你……是哪位大师?”
胡太太先是一愣,不可置信,又很快领会了,连忙交代,
“是啊大师,我儿子,像忽然变了个人似的,谁的话也不爱听,只会喊饿,刚吃完也说饿……”
“我们也不想给他吃那么多啊,可是他哭着喊着,亲友们都以为孩子被虐待了一样,没办法,只能拿吃的哄他……”
“我之前多么乖巧的孩子啊,现在变成……变成……呜呜呜,大师,你快帮帮忙,是……是什么原因啊……”
大师找了一堆,医生也看,可还是无计可施,再这样下去孩子的身体就……
听了妇人的哭诉,众人也能看出大不对劲了。
孩子坐在实木椅子上,闭着眼挨着母亲的肩膀,时不时地哭咽一声,果然只会喊饿,完全就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的举止。wwω.ЪiqíΚù.ИěT
白亦尧要了孩子的八字,又继续问她,
“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异常的,是因为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胡太太想了好一会儿,想到了那件事,她虽然不能肯定,但还是说了出来,
“应该是……是半年前,他爸带他去钓鱼玩,和他那群钓友,结果他们只顾聊天,孩子在桥底下不小心滑下码头,跌了一跤,浑身都湿了……”
“本以为没什么事,夜里文文就高烧,送去医院,这个事我忘不了,就是半年前发生的……后来文文就变得暴饮暴食,而且经常生病,带他去了好多次医院……”
“胡太太,我……这么说吧,你的孩子不是这个,他还在桥底那……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是以前闹饥荒饿死的,被抛在那座桥下……”
“我可以帮你把他送走,再去桥底把你的孩子带回来……”
“胡太太!”
白亦尧话音未落,就见她差点惊悸得晕厥过去,赶紧定住她。
“竟是这样吗……”
在场的几人都大吃一惊,何况是这个孩子的亲妈呢。
“我的文文……”
胡太太心痛得不能自已,用力地捂住心口的位置,想推开身边的孩子身躯,又不忍心,这是她的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骨肉啊,怎么会嫌弃害怕呢。
原来这竟不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