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不正是他么!
“你在哪!”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屏风后就缓缓走出了那抹玄色衣裳的身影,正是那个行事诡异的妖男,流觞!
“好久不见,想来你应该也还记得我罢?”
男人一副熟稔的语气,好像是寻常朋友来做客似的。
离婳深知他的危险,加上师尊说他不是个好人,所以不敢松懈,强装镇定道,
“你怎么进来的?”
宗主他们明明都已经加强了宗门的结界,怎么会让生人随意进出呢!
男人好笑地睨着她,拨了拨腰间垂缀的令牌,
“喏,走进来的呗……”
他们仙门的什么**大会,有通行令牌的都能进来,他就随意去找人“借”了一块,不难啊。
离婳冷着小脸,被他这卑鄙行径气到了,没吭声,心里只希望师尊他们发现不对劲,快赶过来。
对上这个疯疯癫癫的妖男,她根本没有希望。
流觞就觉得这丫头的这种不害怕、不惧死的傻劲有趣儿,笑着,装作友善亲和的面孔,随口一问,
“小梨花是生病了么?喝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