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也很厉害,但是……万一他是假装看上去很厉害实际上不如看上去那么厉害……
“倾抚,你又在念什么绕口令呢?”
我掉头幽怨地看了师父一眼,刚准备编个绕口令回答他,就听得观众们的哗然之声,我赶忙掉过头去,却见得本应该碰撞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何远远分开了。师兄还停在空中那个位置,漂亮大哥哥却青袍翩飞,想一只蝴蝶一样优美地落在战圈边缘。
“怎么回事啊?”
“是啊,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跑了?”
“是啊怎么跑了?就等着看呢!说好的仙麟稽最强少年辅助天罚与仙麟稽最小少年降龙天罚的世纪碰撞呢!”
“赫缚歌怎么突然闪到一边去了?莫不是怕了缉大人?”
“难道是法力不足了?”
观众们议论纷纷,而场中,缉天銮与赫缚歌对视,并未说话。
就在观众从他们俩的深情对视中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之时,赫缚歌微微一笑,竟然脚步向后一退,跨出了战圈。
“我认输。”
“你没输。”缉天銮眉心一皱,脚踏虚空,身体爆射而出,站在了赫缚歌的身边——战圈之外。
赫缚歌莞尔,并不争辩。
“哈哈哈,比武在于切磋技艺,以期寸进,输赢并不重要。”突然,高台上的槐牢透发了话,成功地吸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天銮,执着固然好,但若是变成了执念,那么会影响你日后的成就。这一点,你却不如方才同你比试的小兄弟,他能放能收,杀招与你杀招对碰时,你们都应该能感受到对方术法的威力,若是强弱明显,胜负已分;若是差距不大,那么也没什么要硬拼的,不仅伤了同伴感情,也有可能对围观者造成伤害,毕竟,上**术法具有毁天屠龙之能,你可记住了?”
“师父教诲的是,徒儿肤浅了,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呵呵,缚歌只是怕死而已,并未考虑甚多,国师谬赞了,国师确实悲天悯人,处处为民,缚歌惭愧。”
周围众人对于槐牢透的一番教导都是心悦诚服,不愧是一国之师,考虑的高度就与他们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天罚不同,众人沾了缉天銮的光听了国师一番教诲,都是得意得很,便轻易将方才的比试忘了,嘴里都是对师父的夸赞之声,可见这帮人确实肤浅,我猜想,等他们回家,妻子丈夫一番浓情蜜意,再来几个肉包子,想必国师的教诲也会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