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
绣言嬷嬷应好。
萧倦又看了袅袅一眼。
大概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萧倦站起身走了出去。
按理说拜完堂就该闹洞房了,但是萧倦抱着袅袅走得太快,完全没有给大家闹洞房的机会。
这会儿大家都已经入席,酒菜陆续被端上桌。
在场地位最高的六皇子沈瑞坐在了**。
他对这些酒菜没什么兴趣,正百无聊赖地听周周围人闲聊。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能走了,但他不想放过这个跟琅郡王拉近关系的机会。
琅郡王是皇帝面前最受信任的人,掌管着正法司,如果能将他拉到自己的阵营,就等于是给自己增加了一大助力。
沈瑞没等多久,就等到萧倦出来了。
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
“琅郡王,你可算出来了。”
萧倦:“让六殿下久等了,我自罚三杯。”
他拎起酒壶,给自己倒酒,一口气喝了三杯。
沈瑞赞道:“琅郡王好酒量!”
在场的鹰卫们也都很捧场,纷纷鼓掌叫好。
孟西洲和燕南关端着酒杯来到琅郡王面前,非要给他敬酒。
若换成平时,他们肯定不敢找琅郡王喝酒,但今日不同,这大喜的日子,琅郡王怎么也得喝上几杯才行。
萧倦没有扫他们的兴,与他们碰了下杯。
“今日辛苦你们了。”
这还是琅郡王第一次说这种话,孟西洲和燕南关都有些受宠若惊。
两人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郡王殿下效劳是我们的荣幸。”
等这顿酒席吃完,已经是下午。
绣言嬷嬷安排人送宾客们回去。
萧倦朝着卧房走去,走到门口想起自己喝了不少酒,身上的酒气肯定很重。
于是他脚下一转,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舒适的常服,然后才推开卧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