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由此感慨?
韦寥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去找驿站官吏买了些干粮和水。
一行人重新启程。
太阳尖尖洗成,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余袅袅一心想着快点找到萧倦,没有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他们披星戴月地赶了一宿的路,待到次日中午,马匹们都已经累得直喘气。
恰好路边有个茶寮,孟西洲建议停下来歇会儿,让马匹们喘口气。
余袅袅虽然心中焦急,却也知道再跑下去的话,这些马匹肯定得活活累死,便同意了孟西洲的提议。
一行人在茶寮里坐下。
茶寮老板热情地给他们倒茶,询问他们要吃点什么?
韦寥端起茶杯就要喝,却被余袅袅一把拉住。
余袅袅含笑看着茶寮老板,反问道。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茶寮老板乐呵呵地道:“看这几位官爷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正法司的鹰卫,诸位这么风尘仆仆的,一路上肯定是累了吧,快喝水,我去给你们弄点吃食。”
余袅袅看了孟西洲一眼。
孟西洲会意,直接拔出佩刀,拦住茶寮老板的去路。
茶寮老板被吓了一跳:“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良民,你们不能胡来的!”
余袅袅晃了晃手里的茶杯,似笑非笑地问道。
“既然是良民,为何要在我们的茶里下药?”
茶寮老板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夫人您在说什么啊?我哪敢给你们下药啊,您可又冤枉死我了!”
余袅袅将茶盏重重地放到桌上。
“既然你说没有下药,那你就把这杯茶给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