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伤势来看,应该是受了庭杖,至少五十下。”
余袅袅的身形摇晃了下:“五十下,那得多疼啊?”
洛平沙急忙扶住她:“琅郡王常年习武,身体比常人强健得多,虽然受了庭杖,但也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到筋骨,养些时日就能痊愈。”
余袅袅追问道。
“他为什么会受庭杖?”
洛平沙摇头:“琅郡王不肯说,我也不知其中内情。”
余袅袅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部捋了一遍,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可能——
该不会是为了奇瑞园上演《琅王辽东行》一事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当初皇帝为了给沈琢刷声望,就让沈琢冒领了萧倦的功劳,《琅王辽东行》的出现,不仅是打了沈琢的脸,也让皇帝丢了面子。
皇帝心里气不过,就拿萧倦出气。
从逻辑上一切都说得通。
余袅袅喃喃道。
“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以为只要不让萧倦参与到排演《琅王辽东行》的计划之中,萧倦就不会被牵连,哪怕事后惹来麻烦,也是她一人承担。
却没想到,皇帝根本不在意幕后的真相。
他认定事情是谁做的,那就是谁做的,不需要任何证据。
洛平沙看着脸色煞白的余袅袅,很是担忧。
“郡王妃,您没事吧?”
他想要给余袅袅把脉,却被她给推开了。
余袅袅朝着门外走去。
洛平沙急忙跟上去:“您要去哪儿?”
余袅袅:“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刑房外面,凌海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像个木头桩子。
他看到郡王妃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急忙迎上去。
“郡王妃,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袅袅:“我没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