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廖茹雪说:“我哥告诉我的,昨天晚上,南胖胖和市建委的几个官员在吴胤飞的新公司里**,你懂的......”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唏嘘道:“看来昨天晚上,那辆库里南里坐的人,真的是胖胖,那他看见咱俩了没有?”
“他应该不在车里,”廖茹雪说:“胖胖昨晚在湖心岛,我哥说一直嗨到了后半夜,那辆车我不知道是谁的?即使是胖胖的,应该也是去接人,而不是他在里面坐着......”
“哦,”一听她这么说,我悬着的心也就稍稍放下了些。
“你哥又是咋知道的?他咋跟你说的?”我问。
廖茹雪回答:“我哥这段时间,也一直想跟着胖胖混呢,联络的比较紧密,我昨晚回去后,心里一直不踏实,刚刚就给我哥打了电话,问他最近跟胖胖忙啥呢?侧面也刺探一下胖胖的实时动态,他告诉我,市里不是要修路吗?胖胖想掺和一下,还有其他的市建工程......聊着聊着,就说到吴胤飞昨晚专门款待胖胖还有几个官员。”
“你哥也在里头?”我问。
“我哥不在,”廖茹雪说:“但我哥知道吴胤飞每天在干啥,他们狐朋狗友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也明白......”
“哦......”我若有所思的沉吟道:“雪儿啊,南胖胖这个家伙真的不简单,千万别再把他当**看了,你和我都要谨慎起来......”
“嗯!我知道了,”廖茹雪回答。
我顿了顿,继续说:“另外,我昨晚做了个梦,感觉不太好,这段时间一定要千小心,万小心......”
“老公,梦是反的,你别心理压力太大,”廖茹雪说。
“嗯!总归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嗯!老公,我知道。”
......
又跟她聊了一会儿,我挂了电话,顺手点起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口。m.bīQikμ.ИěΤ
尼古丁的刺激,让我的脑子好使多了,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由于睡眠不足带来的心烦。
南胖胖和吴胤飞合作,要在市建工程、片区开发,乃至房地产开发上浑水摸鱼捞的一笔,那压力直接就转嫁到宋海云那边了。
宋海云是扎扎实实的想做事情啊,但海城这边的臭鱼烂虾实在是太多了!
而吴昕梅和吴胤飞这姐弟俩,也是“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