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她也像豆芽菜,十八岁的姑娘不该是这样子。
她家里姐妹多,母亲又生病,他爸腿脚不好,跑不了远路,要不然,秦川让她爸加入摆摊队伍。
豆芽菜长到今天是第四天了,她们家舍不得吃一顿。
麦草编的细密草席一层一层盖着,也是屋子后面崖面下一孔窑洞。
姐妹四个站一排在门口迎接秦川周园园小两口。
她们妈妈脸上努力挤出微笑:“川,园园,你俩看看,好好看,比冬天生的豆芽还好,暖和嘛,明天能拉去卖吧?”
秦川抓一把,长了有两寸长。
没浇化肥水的豆芽,今晚再长一夜更好。
“婶,听我说,明天一早,你和几个姑娘们捡干净皮子,我再过来拿菜。”
她家四个姑娘,加她当**,到十点能捡出来三四十斤。
上好手工黄豆芽,买两毛五一斤。
说好了,给她家一斤豆芽菜结一毛钱。
回家路上,周园园小声说:“她家连白面都没得吃,你看这几个姑娘长得多可怜。”
“你不可怜?你不可怜你会嫁给我?”
“川,我以前不知道你敢出去做生意赚大钱。”
今晚给小媳妇三千五百块,她一笔一笔记好,成村里富婆了。
尽可能低调,给谁都不说。
“川,你明天十点才去县城?”
“嗯,王霞霞家的豆芽菜驮一袋子,我十点骑自行车到县城,刚好十一点半,四叔和保中他们也刚好到棉纺厂小区。”筆趣庫
回家睡觉,眼睛一闭准备到天亮。
“川?”
迷迷瞪瞪的被小媳妇叫醒了。
“媳妇儿,你半天没睡着?”
“你今天晚上不想要了?”
“积累到明天早上。”
“早上不行的,玲儿在呢。”
“玲儿一早跟保中出摊去了,你忘啦?”
“嗯…那贴上来就行,不乱动。”
秦川笑得被子里乱抖。
“都怪你天天晚上要搞,你不要我都不习惯了。”
媳妇儿二十二岁,新婚蜜月,身上钱财每天蹭蹭涨,那股美好也蹭蹭涨。
贴完了才能踏实睡着。
一大早被玲儿叫醒。
“哥,我先走了,我给你和嫂子一人打了两个荷包蛋温着呢。”
“知道了,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