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铜城范围都不够供货,你想想其它地方,只要产品打出去,别说2号车间,再有两个车间,也不影响你赚这笔钱。”
这款裤子的造型还有别的厂生产,可这款裤子的棉布只有景宁棉纺厂生产,不足为患。
周援朝把事情想的很乐观。
秦川微微一笑。
“援朝叔,张邦昌心思不正,想搞走咱俩,事情就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这款裤子最后买成一条十块钱,五块钱一条,咱衣帽厂扛不住破产,景宁布只能给铜城制衣厂供货。
别以为这就完了,咱这款景宁布最终也会被铜城制衣厂做出来,咱棉纺厂最后也破产。”
一番解释说完,周援朝瞪眼睛,问题有这么严重?
“你说什么?小川,咱棉纺厂也能破产?这怎么可能,咱这款棉布有独特纺纱工艺和浸染工艺,工艺程序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咱棉纺厂怎么可能搞破产。”
五年后,景宁布被铜城制衣厂大批量生产,不关景宁棉纺厂什么事。
猛然间,一些记忆在秦川脑海里清晰涌现。
周援朝一年后出狱,对棉纺厂心灰意冷,调离工商领域。
景宁布的生产工艺被铜城制衣厂掌握。
就是张邦昌搞的手段。
“援朝叔,咱棉纺厂是你一手带起来的,你不能有丝毫松懈,得让它生存下去,发展壮大,十年后二十年后,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咱景宁县的轻纺工业。”
缓一口气,秦川不怕惹翻人的口气。
“援朝叔,张邦昌当厂长,棉纺厂就完了。”
“小川,你真怀疑张主任?”
这些意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周援朝不信。
但从小川女婿嘴里说出来,周援朝要郑重考虑。
周援朝想了几分钟。
“小川,张主任不会这么干的,我还是相信他的,组织上也相信他。”
劝援朝叔防着张主任,还是要费一番功夫。
“援朝叔,如果不采取有效措施,景宁棉纺厂长久不下去,你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被调离,那些人挤兑你是事实吧?你真不怀疑张主任?”
周援朝微微皱眉。
前后一想,嘴上嘀咕:“你的意思,是张主任联合他们几个挤兑我?”
秦川点点头。
周援朝沉默了三分钟。
这三分钟里,他心里五味杂陈。
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