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所以诈了一句。
“想什么呢,我倒是想抓到。”
轻原轶叹了口气:“没有。”
……要抓也是三笠抓的,不是我。
“那……哦,那好吧。”
让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一直隐藏着的疲惫,挺直的腰板佝偻了下来:“轶,好好休息。”
“好。”
轻原轶点点头,在让关门时,从逐渐闭拢的门缝中看到了两张床。
一张床单褶皱,像是有人躺下过。
另一张则是收拾的整整齐齐,被子平坦地铺在床单上,像是新的一般。筆趣庫
“啪!”
他伸出手推住了门,阻止它闭合上。
“怎么了?”让探出头。
“跟你住一屋的是达兹吧。”轻原轶问道。
“我刚给他把东西收拾好。”让垂下眼帘,然后用力把门关上。
“砰。”
门和门框接触,将轻原轶推回楼道。
他深呼吸一下,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
转动钥匙,锁芯被打开,轻原轶推开门走进屋里。
屋子中一片黑暗,很安静,正对着门的玻璃窗紧闭,纱帘被细绳系好,垂在两边。
他用火柴点燃灯台,坐到了床边,感慨时间跨度的差距。
“前一天”晚上洗净熨好的几套**整齐挂在衣橱中,动物油脂和碱水调配成的简陋肥皂中混着香料,房间内还飘散着干爽的清香。
可他却已经在另外的世界度过了将近五个月的时间,期间历经生死战斗,勾心斗角,不管是妙棋还是臭棋都走过,让他在心境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视线投向另一套的床铺、衣柜、写字台,轻原轶轻轻叹了口气。
莱纳是个简洁的人,不喜欢什么装饰,所以写字台上除了笔筒和油灯外空无一物,笔筒里插着的是兵团派发的羽毛笔和墨水瓶。
床铺很干净,被子叠好放在枕头下面,床单没有一丝褶皱,衣柜上的镜子很光亮,因为莱纳每天都要擦一遍,他说多照镜子能帮助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份。
当时以为他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不考虑那么多花哨的东西,且有责任感和自省意识,每天提醒自己背负使命。
现在看来,他是知道待不长,所以并没有布置装饰来增加归属感,照镜子认清的,也是他“间谍和刽子手”的身份。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