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士卒,便被火铳兵击中,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
因为这个距离,纵然是外穿棉甲,内衬锁子甲也护不住后金军士卒的性命。
最让萨年惊诧的是,这伙锤匪不像明军一样,待到己方冲到跟前,掉头就跑,而是人倒下了也要补上继续操炮射击。
如此近距离之下,佛郎机发挥出来了最大的威力,数颗铅子射穿进攻的后金军士卒的身体。
一枚枚带血的铅子,甚至还能射穿紧随其后的士卒。
枪林弹雨,后金兵根本就无法穿过去。
甚至他们到了拒马跟前,也无法立即破开。
反倒连人带马中弹后,倒在拒马上,增加破开拒**难度。
白烟升腾,血流满地,倒地的战马在哀鸣,铅子中弹可不管人还是马。
总体而言,战马中弹的面更大。
牛录额真萨年跳下战马,抽出**,扎在马**上,刺激战马往前冲锋。
发狂的战马,在疼痛的刺激下,直冲前方。
如此紧急形势之下,八旗兵皆是这样做,利用战马冲垮拦马。
当萨年的战马恶狠狠的撞向拒**时候,倒地掀起的黄土迷了人眼。
此举倒是也破开了一些拦马,方便他们靠近车阵。
对于战马,他们皆是没有感到心疼。
他们本来就是重步兵,骑马只是为了赶路。
“结阵。”
萨年大吼一声,二十多个身披双甲士卒,便持盾汇聚在他身旁。
“冲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八旗兵个个奋勇上前,势要撕碎眼前这伙锤匪的军阵,当第一个冲进去的人。
只要杀进去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切瓜砍菜了。
这是他们征战多年的经验。
而且无论是固山额真还是大汗,都不会吝啬赏赐。
砰砰。
火铳搭在盾牌上,打裂了后金军的盾牌,可阻挡不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而身后也不断的有蒙古人在精准射杀。
在萨年的带头下,终于清理完一小段拒马,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七八个女真重甲步卒了。
“跳。”
萨年的一声后,便有三四个女真重甲步卒直接跳上勒勒车,手握腰刀直劈过去。
炮兵用自己的铁甲臂挡了一下,身后的士卒便用几杆长枪把他们给刺了出去。
悍勇的后金军士卒脖子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