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军法,这些被俘虏的旗丁,就不该有一个人活着,全都应该处死。
可是这种事情,皇太极不能真的做出来,且更加需要邀买人心。
随着正蓝旗俘虏的回来,锤匪的名头在他们之间相互传播。
许多女真人都亲眼看见他们的惨样,除了感到愤怒之外,更多的是在他们心里深处埋下了一根刺。
三贝勒莽古尔泰战死也就战死了。
可是那五十一名巴牙喇全都被杀死。
这件事才让他们在心里感到恐惧的事情。
纵然是其余巴牙喇自己个在心中揣测,也不能轻易杀死另外一個。
皇太极在尽可能的减缓锤匪在旗兵当中的传播,可有的事情越禁止,讨论的就会越厉害。
“你是说图赖是被贺今朝身边的护卫硬生生给打成残废的?”皇太极盯着作为副使的范文采。
众多贝勒都看见了,只要是汉人皆是全须全影的回来了,身上没有一丝的伤害。
反倒是女真人,个个都变成了残废。
他贺今朝针对性也太强了吧?
尽管皇太极摒弃他爹努尔哈赤仇视汉人的做法,但是这种风气,不可能因为新大汗上位,就能立即转换过来的。
他们那些旗丁麾下的奴才多是汉人,动辄打骂。
现在这些旗丁看见女真人都成了残废,可是同样出使的汉人却毫发无损。
如此事实就不用细说,他们心中自是会去衡量。
这种**也无需贺今朝去挑拨,大部分女真人都把掳掠来的汉人当做猪狗一样对待。
“主子,奴才不敢欺瞒,确实如此。”
范文采跪在地上:“那个壮汉犹如牛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图赖给打到在地,只因为图赖胆敢怒视贺今朝。”
“找死。”多铎嘭的拍了下椅子:“今后我要活剐了他。”
多铎是范文采、范文程的主子,纵然是抢了他媳妇,范文程也不敢言语。
因为按照女真人的制度,旗主夺了旗内旗丁的**,并不违反规定。
皇太极皱着眉头,他本来就是心思极深的一个人,倒也没有忙着开口言语,只是依旧在询问:
“他还说什么了?”
范文采抬起头来:“他说大汗给他写信讨要俘虏,可是并不懂草原上的规矩,但是为了双方合作的基础,索性就把俘虏给送回来了。”
“哼,他可真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