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担心少了许多。
“嗯,纵然味道有些熏人,但效果出奇的好。”高迎恩连连点头:
“以前大哥总说抢来贺今朝给你当军师,这下子我总算信了,有些人的脑瓜子,我等拍马也赶不上。
照着他的主意,官军根本就不敢追击咱们死死的。
回头咱们直插沁水县去?”
“不。”
高迎祥摇摇头:“自是要按照贺老弟先前的布置,往曲沃虚晃一枪,做出西出河津的举动,再转道南下走绛县,垣曲入河南。”
“报。”
临汾县城外的军营。
白广恩这三日都没睡好,耗子洞掘了不知道多少个,也没发现密道。
为此还拷问了不少城墙周边的百姓,询问他们是否有密道、狗洞、水洞之类的。
结果啥都没问出来,他们以前只听说过富户家里有通往城外的密道。
可是闯贼屯驻在县城许久,富户早就无了,这就让白广恩有些麻爪。
曹文诏也一直都关注着临汾县的动向,以及同样派出探马往汾水上下游五十里探查,预防锤匪突然渡河,奇袭临汾县。
“总爷,如今城中密道线索已断,我军当真是毫无所得,是否要撤出来?”
面对白广恩的请求,曹文诏果断就拒绝了,你本来就是我布下的鱼饵,如今鱼都没有咬钩,如何把鱼饵撤回来!
“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密道的事情搞定,我得到回报,闯贼的行进速度已然缓慢下来,要时刻防备他顺着山脉小路折返回来。”
曹文诏重重的拍了他几下;“你且再努努力,锤匪若是入侵,必然不会让你部继续抵挡在前。”
“如此,多谢总爷。”白广恩面上一副感动的模样,可心里就骂开了。
凭什么苦活累活都得老子干!
随着白广恩化身打洞老鼠外,锤匪依旧没有动弹,闯贼都二百多里开外了。
所谓的密道仍旧没有出现一丝的线索,搞得曹文诏都入城去仔细查探。M.
游击将军冯举虽然看着新土很多,但是依照他驻守介休的经验来看。M.
纵然外面的守军不来挖地道,他们也会主动挖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作为保险的。
杨嘉谟骑着战马,头戴斗笠,沿着汾水缓慢的离开临汾县。
他身后跟着一批劫后余生的家丁和标兵。
一场大水,足以摧垮众人的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