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东山脚下,藏在海里面,可依然会被你自己找到,心思是丢不掉的。”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像野兽一样动情。”皇帝冷漠地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妹妹,“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拜服在你的裙下,女人,永远不要以为会站在男人的上头。”
“你是说叶轻眉吧。”李云睿忽然恶毒地啐了他一口,“我不是她!”
“你永远都不如她。”皇帝忽然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就算你折腾了这么多年,你永远都不如她,你永远及不上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李云睿的脸上忽然闪现一丝死灰之色,似乎被这句话击中了最深层的脆弱处。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继续在她耳边说道:“你永远只能追着她的脚步,可是……却永远追不上,现在她与朕的儿子就要接收你的一切,你是不是很痛苦?”
李云睿挣扎了起来,用一种厉恨的眼光盯着他。
“你连朕那个私生子都不如。”窗外雷声隆隆,皇帝在长公主耳边轻声说的话语,落在长公主耳中,却比窗外的雷声更惊心:“你先前说可以玩弄所有的男人,你怎么不去玩弄他?”
李云睿的目光渐渐平静下来,困难无比却又平静无比说道:“他是婉儿的相公。”
皇帝用嘲讽的恶毒眼光看着她:“你连自己的侄子都敢下手,还知道廉耻这种字眼?”
长公主毫不示弱地可怜望着他:“我们兄妹三人,却有我们两个疯子,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如果你真知道,当年就不会把自己下属的心上人,抢进宫里当妃子了!”
殿外的风雷声忽然停止,内外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的手掌坚毅不动,扼着长公主脆弱的咽喉,半晌没有说话。
“当年北伐,你受重伤,全身僵硬不能动。”长公主咳喇着,恶毒快意说道:“是陈萍萍千里突袭,冒着天大的危险将你从北边群山之中将你救了出来,是当年的东夷女奴宁才人沿路服侍你这个木头人,一路上如何艰难,陈院长自己只能喝马尿,吃马肉……可对这样两位恩人,你是怎么做的?你明知道陈萍萍喜欢宁才人,宁才人也敬佩陈萍萍,你这个做主子的,却横插一刀,抢了宁才人……皇帝哥哥啊,不要以为我当时年纪小,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母后为什么如此大怒?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宁才人的身份?为什么要将她处死?如果不是叶轻眉出面说情,宁才人和大皇子早就不存在了……难道你知道廉耻这种东西?”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