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真的病的很厉害,最近几天会写少些,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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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场秋雨后,窗外秋意浓,错落有致的京都贵宅轻沐湿意之中。
范闲握拳放在唇边,咳了两声,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重重地喘息了数声,然后缓缓地坐在床上。
这家客栈能够看到南城的美丽风光,自然非常有档次,这张床铺的褥子不厚,但手感极好。他下意识里用手掌在布料上滑动着,心里一阵叹息,经历了大东山处的绝杀,一路向北燕小乙的狙杀,无数次死里逃生,此刻再看着京都熟悉的街景,竟是不由生出了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用重狙杀死燕小乙后,身受重伤的他,在那块草甸上足足养了两天伤,才蕴积了足够的力量与精神,向着群山环绕里的未知小路走去。
经历一些难以尽述的困难,穿过那条五竹叔告诉的小路,范闲进入了东夷城庇护下的宋国,在那个诸侯小国内,伤势未愈的他更不敢轻举妄动,只敢请店小二去店里抓了些药。
他本身是费介的学生,一身医术虽不是世间一流,但花在疗刀伤治毒方面的功夫极多,抓的药物对症,再加上他体内霸道真气为底,天一道自然气息流动自疗,便这样渐行渐走着,伤势竟是逐渐地好了起来。
但燕小乙的那一箭太厉害,虽然没有射中他的心脏,却也是震伤了他的心脉,伤势未尽,心脉受损,所以咳嗽声是怎样也压抑不下。
范闲对自己的身体状态很清楚,顶多有巅峰状态下的六成实力。
出了宋国,在燕京的南地掠过,纵使后来雇了辆马车入境,但终究是绕了个大圈子,等到范闲装成豆油商人进入京都时,已经比报信的人晚了好些天,而且千里奔波路途艰苦,渐好的伤也开始缠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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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范闲很小心地没有与监察院的部属联络,可是这两年内撒在抱月楼里的银子终于得到了回报,进入庆国国境之后,京都方面发生的事情,最初始的一些反应,都得到了情报支持。
之所以一直没有与监察院的属下联系,是因为范闲的心中有些担心,如果京都里的贵人们真的把那顶黑锅戴在自己头上,就算自己是监察院提司,可是谁敢效忠一个弑君的逆贼呢?
范闲不愿意去考验人性,哪怕是监察院属下的人性。
当天下午,他出去了一趟,在京都的街巷中走了一圈,确认了很多事情,很小心地没有去药堂,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