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也不重要,魏阉才是我大明江山的祸根。”
他一开口,韩爌等人目光都看了过来。
赵南星说道:“汪先生有什么高见?”
“在下以为大同一事解决的关键在魏阉,不管是大同巡抚,还是那个虎字旗,都与魏阉有关,只要除去魏阉,大同之事自然会化解。”汪文言说道。
杨涟愠怒道:“魏阉与客氏迷惑圣听,宫中内外怨声载道,我等忠智之臣,定要诛此二贼,还朝中清平。”
“魏阉在内迷惑圣听,在外勾结朝中重臣,一旦势大,此人必将为祸天下,远胜建奴之害。”汪文言说道。
韩爌看向汪文言说道:“汪先生所言的朝中重臣可是显伯?”
显伯是内阁阁老魏广微的字。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赵南星突然冷哼一声。
>“正是此人。”汪文言说道,同时小心的瞅了赵南星一眼。
杨涟冷声说道:“此人也是读书明智之人,却与阉党为舞,丢尽了读书人的颜面,十年寒窗苦读,书都读进了狗肚子里。”
“听说此人与魏忠贤是同乡?”韩爌目光看向了赵南星。
魏广微其父魏允贞与赵南星是相交好友,此事朝中不少人都清楚。
赵南星脸色难看的说道:“的确如此。”
“可惜了,当初若是再他从南京转任京城之事上花费些心思,此人也不会投奔魏阉。”韩爌叹了口气。
魏广微是被魏忠贤从南京举荐到京城,如今入了内阁,与东林党,自然不再是一条心,反倒成了阉党在内阁的重要之人。
内阁多了一个魏广微,不再是东林党一家天下。
“魏阉的一点恩惠就收买了此人,哪还有一丁点读书人的风骨,圣上怎会同意让此人入阁,一定又是被魏阉蒙蔽。”杨涟气哼哼的说。
从泰昌年间,东林党便开始把控朝廷,天启朝更是内阁结出自东林,如今内阁多了一个阉党之人,这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魏阉在他们的打压下不仅没有被诛除,反倒越发做大。
汪文言说道:“魏阁老入阁看似魏阉势涨,可在下并不觉得魏阁老就是阉党之人,只要除去魏阉,魏阁老未必不能改弦易张。”
“汪先生是说显伯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