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还能说的通,可裴鸿来大同后,便被东翁和刘巡抚打压,他这么做实在太反常了。”
现在他是麻总兵的幕僚,不好再称呼刘宏东翁,作为幕僚,要想留在麻总兵身边,这点分寸他还是知道的。
“哈哈,杜先生这就不知道了,此人一听说新增的这个大营是为了对付虎字旗,便一口答应帮本官和朝廷要钱粮,这难道不是好事!”麻总兵得意的说。
杜万远说道:“裴鸿此人不可能不知道东翁您和虎字旗之间的关系,可他知道这些还帮东翁您,学生觉得此事透着不一般。”
“先生想多了。”麻总兵不以为然的说道,“就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本官作为大同总兵,大同的兵马都只能是归本官统率。”
>杜万远眉头紧锁。
总是觉得事情太过蹊跷,可他又一时想不通,为何裴鸿要这么做,毕竟帮了麻总兵,对裴鸿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总不能因为麻总兵一句话,就真的以为麻总兵会对付虎字旗。
要真的这么想,裴鸿这个巡按御史也太无能了一些,这样的人在官场走不远,走完被人连骨头都给吃了。
“先生别愣着了,吃菜吃菜。”麻总兵招呼一声杜万远,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既然想不明白,杜万远决定暂时不去想,拿起筷子从距离自己最近的盘子里夹起一筷子青菜吃起来。
放下酒杯,麻总兵又道:“杜先生在刘巡抚身边多年,见得多识得广,先生觉得本官以后该如何与虎字旗相处。”
“一切照旧。”杜万远放下手中筷子。
听到这话,麻总兵眉头一皱,道:“如今朝廷对虎字旗是一个什么态度,想必先生应该能够感觉到,这个时候本官继续与虎字旗接触,怕是会惹怒了朝廷。”
“惹怒朝廷或许会,但东翁您不会有事。”杜万远说。
麻总兵面露不解,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得罪了朝廷,本官还能安然无恙的留在大同做总兵?”
“东翁您以后是不是大同总兵还不好说,但朝廷肯定不会把您如何,当然,这个前提是虎字旗不能有事。”杜万远说道。
麻总兵眉头紧锁,道:“先生越说本官越糊涂了。”
“其实很简单。”杜万远笑了笑,道,“朝廷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