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饷兵变的事情。”
“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安抚,营将您应该知道,咱们营中的军汉都是敢和奴贼拼刀子的主,拖欠了他们的饷,真要闹起来,我们想拦也拦不住。”那把总一脸苦笑的说。
辽东的兵将被朝廷当大爷养惯了,只能占便宜,吃不得亏,哪怕他这个把总也不敢太过得罪下面的军汉。
毕竟闹饷的军汉不是一两个人,而是满营的军汉都在闹饷。
营将瞅了说话的把总一眼。
心知这事也怪不得对方,谁让辽东被朝廷重视,如今他们去了大同,明显不再被重视,连饷银都开始拖欠。
>“营将,您快想个办法吧,再拖下去,怕是真的会出事。”把总担忧的说。
坐在帐中主位上的营将想了想,道:“你们找我也没用,我也变不出来饷银,现在能做的就是安抚住下面的军汉,一切都叫了刘贼再说。”
平定了宣大的逆贼,朝廷就会下发奖赏,闹饷的事情能够拖延下去,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解决掉。
“安抚不住的,怕是不等对付宣大的逆贼,营中自己就先出事。”把总作为底层军官,太了解下面的军汉都是什么德行。
讲家国大义没用,军汉们要的就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就在这时,帐外走进来一人。
营将见到来人,从座位上站起身,迎了上去,笑着说道:“左副总兵您怎么来了?”
“我要再不来,你这里就要炸营了吧!”左辅没好气的说。
营将面露尴尬。
营中的情况根本瞒不住,对方一来,便可以看到营中闹饷的军汉。
“怎么样?饷银的事情能解决吗?”左辅问了一句,自己走到之前营将坐的主位前坐了下来。
营将苦笑的一摇头,道:“实话实话,末将正为了此事头疼,下面的军汉是什么德行,想必左副总兵也看到了,末将实在是担心会出现营变。”
左辅脸一沉,冷声说道,“我不管你怎么去安抚,但营变绝不能发生,不然就别怪我和总兵拿你的人头来平息下面的怒怨。”
“您就饶了我吧,差了那么多的饷银,把我卖了也凑不出来。”营将一脸无奈的说。
要是差一点还好解释,差了将近三分之一,实在是差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