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我们?”陆良眼睛从单筒望远镜上挪开,冷冷地看向队伍中抚标营游击。
“没有,没有,末将绝没有撒谎,阳曲的城门真的只开半天,末将可以发誓。”抚标营游击连连摆手为自己辩解,甚至不惜发誓诅咒。
这时候,就听赵武谷说道:“他没有骗咱们,是阳曲出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你仔细看,从阳曲城出城的人是不是都带着大包小包。”
听到这话,陆良再次拿起单筒望远镜观察起来。
“还真是,看着像逃到城外去避难,看来解士公等人昨天应该逃回了阳曲,带回了天门关失陷的消息。”陆良嘴里说道。
赵武谷嘴角往上一挑,一脸玩味的说道:“看来不需要诈城了,陆良你安排人给后面的大军送信,告诉他们阳曲的情况,其他人随我走,别让阳曲城中的大官逃了。”
说着,他率先催马先前。
他们这支骑兵只是先一步来阳曲,在后面,还有第三战兵师从天门关赶往阳曲。
队伍中一名虎字旗骑兵从队伍里分离出来,沿着来时的路策马离去。
赵武谷带着几十骑先一步来到了阳曲城外,拦下了从阳曲城中逃出来的车队。
这种时候带着车队逃离阳曲的人,非富即贵。
“走呀,队伍怎么不走了,快去看看,要是有百姓赶紧给本官轰走。”城门洞里,一台官轿被堵在了里面。
轿子里的官员见队伍停了下来,一脸焦急之色。
“老爷您别急,小的这便去。”跟随在轿子旁边的小厮急忙往城外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