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多,给了知州一些勇气,他带着人直接来到了衙门正门后面,手里紧紧攥着那块从公堂拿来的惊堂木,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用木栓顶住的大门。
在一旁,几个手里拿着家伙式的下人双腿一个劲的颤抖,就连那几个手持水火棍的差人也都神情紧张,抓在水火棍上的手指几乎勒出了白印。
时间慢慢流逝。
没有人敢放松,全都盯着衙门的大门。
咣!咣!咣!
衙门外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没等里面的人去观察外面的情况,就见眼前的大门发出被重物撞击的声响。
下人中,一个胆子小的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不过,这会儿没有人去管他,都在盯着衙门大门那里的情况。
站在人前的知州嘴里咽了口唾沫。
>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冲动的留在衙门这里等死,早在得知贼兵入城的第一时间,就应该让衙门里的人护着他逃走。
失城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振武卫没有守住代州城,指挥使袁朝举更是第一个弃城而逃的武将,他这个知州就算将来被朝廷治罪,保住性命总是不成问题。
哗啦!
衙门的大门被撞开,插在木门后的木栓断成了两节。
一队头戴大毡帽身穿棉甲的虎字旗战兵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第一时间围住了衙门里的这些人。
不等知州开口说话,衙门里的差人和下人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主动投降。
“看你的打扮,应该是代州的知州吧?”战兵中,为首的队长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代州知州。
对方身上的官服和其他人一比,异常的显眼。
“不错,本官便是代州的父母,尔等逆贼要杀要剐尽管来。”知州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机会逃走,难得变得硬气起来。
“你不怕死?”战兵队长好奇的问道。
知州鼻孔朝天,一脸傲然的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本官既然落到你们手中,就没想过能活着。”
“硬气,比逃走的那个指挥使强多了。”战兵队长一竖大拇指,旋即说道,“过来两个人,把这位代州父母看押起来。”
后面走上来两名战兵,拿出一截绳索,上前捆住代州知州的是双手,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