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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割麦子了。”始终盯着蒙古骑兵的曾广明大喊一声。
一杆令旗突然挥动。
砰!砰!砰!轰!
一连串的铳声响起,里面夹杂着虎蹲炮的打放声。
伴随着这些声音出现,前方已经冲到距离车队百步内的蒙古骑兵就像麦秋时被镰刀收割的麦穗,一排接一排的倒下。
虎蹲炮装填的都是碎铁砂和铁珠,射程比不上使用实心弹的四磅炮,可威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炮打响,成片成片的铁砂像是一张大网,兜向迎面冲来的蒙古骑兵身上,想躲都躲不开,只能用血肉来抵挡。
>瞬间就造成了蒙古一方几百死伤,而这种死伤还在不断的增多,铳声和炮声也始终没有停下来过。
血腥和火药的气味弥漫在战场上。
进攻的蒙古骑兵一下子被打蒙,一些侥幸躲过一劫的蒙古骑兵,见到眼前的惨状,心中最后一点勇气被击溃。
蒙古一方开始出现溃逃的蒙古骑兵,连带着数量越来越多,到最后所有的蒙古骑兵全都四散而逃。
这时候的热巴尔双目失神,身下的战马也早已经停了下来。
“台吉,咱们败了,还是快些逃吧!”边上的亲卫一脸焦急的说道。
仗打到这个程度,任何一个人都能够看出来,他们败了,四散而逃的蒙古骑兵已经失去了胆气,就算重新聚拢起来也不可能在对虎字旗的车队发起进攻。
热巴尔哆嗦的嘴唇,道:“败了,居然败了,怎么会败了!”
身为察哈尔部的台吉,在面对其他部落的时候,他始终是骄傲的,只在金人的身上吃过亏。
如今,草原上又多出一股让他和察哈尔部吃亏的势力。
“台吉,还是快走吧!虎字旗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追上来。”亲卫劝说道。
周围都是溃逃的蒙古骑兵,而他们这里聚拢的人数最多,也是唯一一处没有溃逃的地方,作为热巴尔身边的甲士,他担心虎字旗会针对他们。
就算虎字旗的步卒不过追过来,虎字旗的大炮也足以打中他们这个地方。
在亲卫的护卫下,热巴尔随着溃逃的人流,朝后方退去。
他不像普通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