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爷,可在灵丘这么多年,人脉关系丰富,灵丘守备就算换了人,可灵丘守备府里很多人不会换,所以关系仍在。
有这些关系,想要探听点什么事,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本官看你也别等了,今天就去,早些弄清楚了,本官也能安心。”郭斌昌对贾师爷说。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差人快步来到后衙。
“启禀大老爷,许东主,杨东主,李东主,还有王东主,想要求见大老爷您。”差人进来通禀。
差人提到的这四位东主都是灵丘颇有实力的人物,哪怕没有听到全名,郭斌昌也想到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不见,不见。”郭斌昌厌恶的摆了摆手。
来的这几个人都与虎字旗关系莫逆,他现在躲虎字旗都来不及,更不要说见这几个与虎字旗关系不清不楚的人。
>差人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贾师爷喊住差人,转而对郭斌昌说道,“东翁还是见一见他们吧,恐怕这个时候这几个人想必也是火烧眉毛,说不定能有什么办法。”
作为师爷,对灵丘县城里的所有有权有势的人都有所了解,这几家东主能在灵丘屹立这么多年,背后也有着各种关系。
就像差人提到的许东主,背后就有刑部主事的关系,这个时候把许东主赶走,说不定刑部主事就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下绊子。
县衙里最大的是县令,可维持县令运转的确实下面的那些小吏。
所谓铁打的县衙,流水的县令。
县令随时有可能换,可小吏都是出身本县,背后有着宗族撑腰,关系也错综复杂。
很多时候宁可得罪县令,也不要得罪下面的小吏。
“那,也好,就见一见吧!”郭斌昌没有什么主见,见师爷这么说了,便让差人把人带进来。
差人退了出去。
时间不长,差人引领着几个中年人走进了后衙,其中一个中年人显得特别胖,顶得上身边的人三个。
“见过大老爷。”
几个中年人朝郭斌昌躬身行礼。
这些人都是本地的乡绅,其中还有人有着童生的帽子,又不是在审案的大堂上,所以他们面对县令的时候,不需要像其他百姓那样跪在地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