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再无一艘船来过笨港,而这个时候李旦之子李国助亲自来笨港,不可能是无故而来。
毕竟双方早就不是以前那般亲密的合作伙伴了。
李公子稍稍欠身,说道:“不瞒二位,这次我来笨港,确实是奉了我父亲之命,与二位协商一件事情。”
说着,他看向阎唯心和郑铁。
他知道这两个人是虎字旗在大员岛上主事之人。
>“不知李公子想要协商什么事情?”阎唯心语气平静的问道。
坐在主位上的郑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国助,等着他后面的话。
只见李国助说道:“东印度公司在澎湖战败的事情,二位可曾听说了?”
“红毛夷在澎湖也不是第一次被明军打败,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莫非李公子觉得有什么隐情不成?”阎唯心反问了一句。
万历年间,荷兰东印度公司在澎湖的船只便被明军从澎湖赶走过一次。
李国助摇摇头,说道:“自然不会有什么隐情,只不过,我父亲自出面替大明和荷兰东印度公司和谈,双方一同确立了一件事。”
说着,他偷偷的看了面前的两个人一眼。
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好继续说道:“在我父亲的说和下,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只不在侵犯澎湖,但允许他们在大员岛建立一个船只的补给点。”
然而,他的话刚一说出来,坐在主位上的郑铁脸色沉了下来。
“李爷不会是让红毛夷来笨港吧!”另一边的阎唯心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国助。
李国助咳嗽了两声,掩饰心中的尴尬,随后嘴里说道:“除了大员岛另一边的佛郎机人占据的地方外,也只有笨港这里最适合作为船只补给点了,我父亲的意思是,希望虎字旗能够让出一部分笨港,用来给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只做补给点,保证不会占用太多的地方。”
这话一说完,他低了低头,不好意思去看面前的郑铁和阎唯心。
“李爷这是觉得我们虎字旗比佛郎机人更好欺负,把我们虎字旗的笨港割出一半给红毛夷,甚至还能使我们两边斗起来,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郑铁面露冷笑。
这时候阎唯心开口说道:“李公子,你要知道,笨港是我虎字旗的地方,让不让外人进来,也应该由我虎字旗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