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怎么办?”许管事眉头皱了起来。
自打虎字旗在东山铁场成立商会后,铁场的铁锭便不在卖给其他人,全都送入虎字旗的几个工坊,由虎字旗的工坊打造出成品再售卖。
程秋末说道:“我接到的命令是关闭徐家庄的铺子,不在卖虎字旗的东西,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摊了摊手。
“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没必要瞒着我这个自己人,是不是?”许管事觉察到程秋末有事情隐瞒。
他只好从双方的关系上说事,希望能够借此让对方松嘴。
程秋末轻轻一摇头,道:“我和许管事你一样,也什么都不清楚,只不过上面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也知道,虎字旗规矩大,我一个小小管事只有听从上面命令的命。”
“程管事既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那些被征用的四轮大车去什么地方,总该清楚吧!”许管事见他不愿意说,便选择从征用的那些四轮大车下手。
想要通过四轮大车了解到更多的事情。
“许管事你是高看我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程秋末站起身,又道,“我那边还有事,就不陪许管事了,回头许管事回去告诉许东主一声,铁锭虎字旗工坊就不收了。”
说完,也不等许管事说话,转身往外走去。
坐在座位上的许管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喊住程秋末。
他能感觉到,程秋末根本没打算告诉他,就算多问几遍也没用。
不过,虽然没能弄清楚虎字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却让他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